阿牛的故事

宁洱县公安局 董专

在一个收获的季节，阿牛的爱情伴随着一阵阵稻谷香扑面而来，让阿牛措手不及。

满腿泥巴的阿牛带着猎狗阿黄，浑身冒着热气从大榕树下走过来。二嫂子扭着圆润的屁股迎面而来，脸上的笑就像秋霜后的月季，让阿牛满身疙瘩。

一见阿牛，二嫂的笑更灿烂了，只见她兰花指一挑，说：“哟，阿牛，你怎么还下地啊！人家姑娘都来啦！你爹娘都去接人啦！赶快回去洗洗准备一下啊。”说话间，那屁股已扭到那头，留下一阵浓浓的劣质香水味道和一串咯咯的笑声。阿牛一言不发。

落榜的阿牛一直闷闷不乐，家里便开始给他张罗媳妇，来了几个姑娘都没成。这次二嫂给说了个闺女，据说是方圆五百里的好闺女，温柔大方，勤俭能干。阿牛这回没有反对。这样，双方家长就把这门亲事定下了。

闺女不久就到了阿牛家。双方准备择吉日把婚事办了。

闺女是个好闺女，对老人孝顺有加，对阿牛温柔体贴。阿牛脸上渐渐有了笑容。阿牛妈看在眼里，美在心里。

是农民就要劳动。阿牛和闺女就在劳动中培养感情。劳动是辛苦的，也是快乐的。宽松的劳动服藏不住闺女婀娜多姿的身材。不停的劳作让闺女粉嫩的脸蛋更加红润。阿牛臭着微风中幽幽的香味说：“你好香！”闺女脸更红了，嗲道：“你好坏。”于是闺女的粉拳便在阿牛的背上捶着，欢乐的笑声一串又一串。

是农民就要劳动，闺女不赞同，她觉得年轻人不应该让大山埋没自己，应该到外面闯一闯。阿牛问：“可不可以不去？”但闺女去意已决，说：“你如果相信我就等着我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阿牛没有反对。

阿牛劝父母让闺女出去走走。

闺女走后，给阿牛来过几封信，啊牛都没有看。

二婶厥着屁股又来了几次，都碰了壁。

田里又飘来了浓浓的稻香，沉甸甸的稻穗铺成了金色的地毯。阿牛甩着结实的膀子打谷，似乎要把稻谷直接打成大米。一场大雨把正在劳动的人们现了原型：干瘪的老妇，丰满的少妇，精瘦的老汉，魁梧的壮汉，还有两个人不大一样：一个是壮如牛犊的阿牛，一个是同村一个羽毛刚丰的女孩，在人们带有成人色彩的嬉笑声中，两人的脸红得像喜事人家挂的大红灯笼。

这夜，阿牛辗转难眠，眼前尽是那被雨水浇透的丰姿，还有那劳动服下面跳跃的节律。

闺女回来了，据说闺女发了。见过世面的闺女变得更加花枝招展，更有女人味。

闺女问阿牛：“为什么田里还是绿的？水稻早收了吧。”

“这是再生稻，就是已经被收过的田里再施肥培养一下可再收一次。但已经没什么收成，意义不大了。”

闺女哭了。

阿牛结婚了，和那个村里羽毛刚丰的女孩。